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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运动不仅具有独特的游戏特点,而且具有集益智性、趣味性、博弈性于一体的运动,魅力及内涵丰富、底蕴悠长的东方文化特征,因而成为中国传统文化宝库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麻将运动在中国广大的城乡十分普及,流行范围涉及到社会各个阶层、各个领域,已经进入到千家万户,成为中国最具规模和影响力的智力体育活动。麻将运动的客观存在是当今中国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现实。
作为一种中国传统的文化现象,麻将运动确有其表现形式上的多元性。正因为如此,有人认为,麻将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独特价值堪称国之瑰宝;也有人深恶痛绝,认为麻将是赌博之首,其罪恶程度几与吸毒无异。
麻将与赌博并没有必然联系。新中国成立以后,赌博消失了,麻将却在人们的业余文化生活中健康地存在了许多年。今天,当有人用麻将作赌具的时候,其罪责,当不在麻将。桔生于淮南谓之桔,植于淮北谓之枳。事在人为。
正因为麻将牌具有很强的趣味性、娱乐性和益智性,因而很受人们的喜爱,流行很广,影响很大。20年代初期,麻将牌不仅在亚洲盛行,而且还流行欧美。
当时出口的麻将牌,牌面上往往还有阿拉伯数字和英文字母。国外有许多详细叙述麻将打法的书籍和研究麻将打法的杂志。日本等一些国家还有专门研究麻将牌的团体以及定期举办全国性的麻将大赛。
在欧美,把麻将视为体现东方情趣的古董,装进雕刻精致的盒子珍藏起来也不乏其人。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电子计算机的触角已经伸到生活的各个领域。有人开发出“麻将软件”,人坐在计算机前,按动键盘,就可以同计算机打起“雀战”,其乐无穷。
在中国,麻将牌在一个时期内曾被打入冷宫。但现在已成了许多人的一种娱乐活动。退离休的老同志,有闲暇时打上几圈,精神焕发。家庭里,逢年过节,举家团聚,打几圈麻将,也洋溢着节日的欢快。打麻将已成为一种普及的健康的娱乐活动。
麻将的基础花样源于明代的纸牌“马吊”。顾炎武《日知录》中说:“万历之末,太平无事,士大夫无所用心,间有相从赌博者,至天启中,始行马吊之戏。”
同时代的宁波文人李邺嗣有《马吊说》,支持上述观点。值得注意的是,马吊纸牌的花色中有“万字”、“索子”和“文钱”三种,基本与麻将的花色栩同,但是打法不一样。
我们能够查到的关于麻将的早期资料主要见于徐珂《清稗类钞》:“麻雀,马吊之音转也。吴人呼禽类如刁,去音读。 ”此外,关于麻将的传播有一条史料值得注*,杜亚泉《博史》称,“相传麻将牌先流行于闽粤濒海各地及海舶间,清光绪初年由宁波江厦延及津沪商埠。”
也就是说,麻将是清末年间经过宁波,然后推广到全国的。宁波在麻将形成中的作用,其实不仅仅在于传播,而且在于创造。清咸丰前後,宁波有一闻人陈政钥,字鱼门,旧居在城内蒋祠巷,此人与英国驻宁波领事夏复礼相交甚笃,後乾脆迁居至江北外国人留居地内,并教会了英国外交官打麻将。
这件事我们已经从英嗣人当年的回忆录中找到了依据;今天陈氏的裔孙直言“麻将是我的前辈发明”,而蒋祠巷旧居的居民仍知晓“屙老爷(陈鱼门)发明麻将”的事。
麻将是宁波话“麻雀"的读音,这是因为陈鱼门在骨牌麻将的打法中额创了一对“麻雀”。今天日本人仍将麻将写成“麻雀”而读作“麻将”,但真正的麻雀在日语中读成另外的音,而且日语中的所有麻将术语,也都采用宁波方言的读音。与此同时,陈鱼门还新创了“杠”、“吃"和用骰子定位的方法。
总之,麻将是宁波人陈鱼门根据马吊的基本花色和牌九的基本形式新创的一种骨牌博弈方式,从宁波传到各地,创造的时间大约在清同治、光绪间。麻将是宁波话“麻雀”的淡音,严格地说,它应当写成“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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