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选到底有没有舞弊

美国大选到底有没有舞弊,第1张

就目前来看,确实存在舞弊的现象,主流媒体CNN、CNBC之流左派承认了一小部分,但是目前没有有力的证据这种舞弊是系统性有组织的,他们承认的那小部分也不足以推翻选举结果。目前川普竞选团队声称搜集到了一些重磅证据,他们自己称之为“大海怪”,将在法庭上提交。目前在几个州法院上,都采用了技术性败诉,目的是在于将案子尽快提交到美国最高法院。

话说另一边,在4年前,川普当选的时候美国的各大主流媒体曾做过一期关于美国很多州都在使用的dominion计票系统存在严重技术漏洞,可能被用于选举舞弊的专题节目,当时引起不小的轰动,不过这回这些媒体对之前他们自己做的节目只字不提,这就很有意思了。

总的说来,政治博弈就是雾里看花,两边的人都觉得自己代表正义,我们作为旁观者也有自己的正义,站哪边或者不站边都是你的自由。不过看戏归看戏,我们还是应该有自己的底线,比如一群政客在政治圈里狗咬狗我们且可以当戏看,但是他们要是想打内战,那就的把他按死,毕竟打仗受苦的肯定是我们这种市井小民。

尽管拜登已经以“当选总统”的身份发表了胜选演讲,戏剧化的2020年大选却远未结束。

从特朗普高歌猛进,到拜登后来者居上、一举登顶,其中起到关键作用、决定胜负的无疑是这四个“摇摆州”:佐治亚州、内华达州、宾夕法尼亚和亚利桑那。

这几个“摇摆州”,实际上更倾向于共和党,但在2020年大选,都意外地“翻蓝”了。最后一个正式出结果的,是亚利桑那州。11月12日,拜登正式赢得亚利桑那州,这是该州72年来第二次“翻蓝”,可以说是十分罕见了。

不过,和佐治亚州情况类似,两人差距很小

在此之前“翻蓝”的佐治亚州,也是传统的“深红州”(笼统而言指的是多数人支持共和党),上一次选择民主党总统,是92年克林顿的当选,距今已有28年。

也正是因为罕见,加之两位总统候选人票数接近,特朗普不断向投票结果发起挑战,佐治亚州率先宣布重新计票,宾夕法尼亚州也有可能重新计票。

从共和党的可靠票仓,到选票难分伯仲的摇摆州,致使选情发生惊天逆转的“红转蓝”,究竟缘何产生?

是像特朗普宣称的那样,涉嫌舞弊吗?至少,从他最近提交的234页舞弊证词来看,这种只有“口头表述”的“证据”,恐怕只会被法庭认作“Hearsay”(传闻证据或道听途说),而非证据。

白宫秘书麦肯尼在Fox新闻上举出234页的舞弊证言 图源:FoxNews

这个变化的产生,其实离不开特朗普本人。

此次大选,与其说是特朗普与拜登两人的“大战”,更不如说是特朗普的支持者与反对者之间的斗争——4年前的特朗普上台充满争议,而疫情的爆发,以及特朗普政府的应对不力,更是一把火点燃了美国民众的不满。

另一方面,近几年人口以及选民结构的较大变化,即年轻人和少数族裔的人数占比不断提高,城市人口也在扩张,与此相对应的是特朗普的支持者大多为中老年白人、乡村地区的居民;吸取了2016年的教训,政党和媒体策略的适应和调整,加之经济下滑、种族矛盾等诸多因素,共同影响了此次大选结果。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物,也在“红州翻蓝”事件中发挥了较大影响。一个人,当然无法改变历史的进程,但他/她却可能通过自己的努力,使历史进程的方向发生微妙偏差。

今天要讲的,就是在今年大选中,因为自身努力而让“微妙偏差”发生的,那些至关重要的特殊人物。

去参与,去改变

图源:Getty Images

不论是佐治亚州,还是其他摇摆州,翻蓝的重要原因之一,是今年投票人数的空前增长。截至目前,大约已有1.598亿人参与投票,达到了美国总统选举历史上的最高峰。

选民人数的增长,不仅仅是因为选民的自发参与,更源于政治家和社会团体的推动和鼓励。这其中,就不得不提佐治亚州众议院前少数党领袖,史黛西·艾布拉姆斯(Stacey Abrams)。

纽约时报曾报道称,民主党人认为,Stacey建立的投票权和政治网络在推动佐治亚州的民主党选民投票中发挥了很大作用。

众议员Pramila Jayapal如是说

威斯康星州民主党主席本·威克勒认为Abrams对于赢下佐治亚州至关重要

出生于威斯康辛州,在密西西比长大,家中有五个兄弟姐妹,父母皆为牧师,按Stacey自己的话来说,“一个来自密西西比州的黑人小姑娘,长大成为佐治亚州最高级别的民主党人,然后竞选州长,这是不寻常的。”

Abrams家的六个孩子,都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有大学教授、生物学家,有社会工作者,其中,姐妹莱斯利·艾布拉姆斯(Leslie Abrams)还曾担任过奥巴马任命的前联邦检察官。

图源:Stacey的推特

Stacey耶鲁大学法学院毕业后,成为税务律师,进而迈入政坛,进入州议会。29岁被任命为亚特兰大市副检察长,2011至2017年期间,担任佐治亚州众议院少数党领袖,并在2018年参与州长竞选。

当时,她所败给的是共和党人布莱恩·肯普(Brian Kemp),此人被指控在竞选中存在违规行为,涉嫌压制选民,也就是以各种手段阻碍选民行使投票权。

尤其是少数族裔,他们的姓名当中往往容易有连字符、后缀或者其他符号,在数据库当中匹配他们的名字更为困难。

彼时,肯普任州务卿,以包括姓名登记、选举服务器的安全漏洞等在内的理由,停止选民申请,被拒人数达到5.3万余名,而Stacey输给肯普的,正好不到5.5万票。

Stacey愤而意识到,必须要帮助具有选民资格的人们注册登记,确认选民身份,行使选民权利,投出自己的一票。

“我能做些什么来增强或保护我们的民主?投票权是我们的国家权力最高点。”Stacey曾问到。

Stacy 图源:ELIJAH NOUVELAGE/AFP VIA GETTY IMAGES

因此,她向州政府提起诉讼,指控其在管理选举过程中的“重大过失”,并成立了一个政治团体,暂译为公平战斗行动(Fair Fight Action),致力于反对限制性法律,教育人们如何保护他们的投票权,鼓励选民投票,并监督和确保所有选票得到准确的计数。

该团体建立起了选民热线和选民保护小组,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地教民众,尤其是大学生和少数族裔如何验证选民登记,如何在投票被拒时要求进行临时投票等等。

Fair Fight Action网站主页写着:“只有当我们为之努力、为之奋斗和为之据理力争时,民主才能发挥作用”

据《新闻周刊》报道,该组织帮助了80万新选民注册登记,而在Stacey的带动下,越来越多政治家参与教育和激励选民保护和行使投票权的工作,也有越来越多社会团体建立起来,并且不仅仅局限于佐治亚州,也就有了我们今天所看到的,年轻人和少数族裔参与比例的不断攀升。

民权领袖的余晖

拜登能在佐治亚州以微弱优势“翻蓝”,亚特兰大南部的克莱顿县功不可没。

该县将近85%的选票投给了拜登,而这,正是被称为“人权斗士”“民权领袖”,并且曾是特朗普宿敌的已故众议员约翰·刘易斯(John Lewis)所在的选区。

作为刘易斯的家乡,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克莱顿县今时今日的投票结果,与刘易斯生前的影响和贡献密不可分。

“敬爱的刘易斯的家乡、克莱顿的选民,让拜登在佐治亚州领先。”

真是非常棒的'好麻烦',来自天堂的喜悦之泪。”

7月18日刘易斯去世时,国外各大新闻网站和社交媒体纷纷哀悼,占据头版头条。作为民主党人,刘易斯曾在佐治亚州第五国会区任美国代表超过三十年。数十年来他一直致力于争取民权而进行非暴力斗争,被称作“国会良心”。

对于特朗普,刘易斯的态度相当鄙夷。他认为特朗普是种族主义者,并多次在公共场合公开攻讦特朗普,因此,也被称为是特朗普的“著名敌人”。

在特朗普就职前,刘易斯不承认他是“合法总统”,并宣布不会参加就职典礼。

刘易斯去世后,社会一片哀悼和怀念之时,特朗普拒绝向其致敬。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同样没有出席自己的总统就职典礼乔治·W·布什,却也仍然参加了刘易斯的葬礼,并对其致敬。

在记者采访问及对刘易斯的评价时,特朗普说,“他是一个为公民权利投入了大量精力和胸怀的人,但是有很多其他人也一样。”显然,特朗普始终怀恨在心,这也让刘易斯的追随者感到相当气愤。

因为对于美国人,尤其是有色人种来说,刘易斯就是一座灯塔。

上世纪60年代,他曾与美国黑人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一道投身民权运动,也是最后一名在世的马丁·路德·金民权运动演讲者。作为追随者和共事者,和马丁·路德·金一样,面对不公正,刘易斯将愤怒诉诸于有组织的抗议活动和静坐活动。

1961年,为了整合州际巴士总站设施,刘易斯带着一帮“自由骑士”(Freedom Riders)向华盛顿进发,在途中,他被打到头破血流,直至昏迷,随即被判入狱,发配到密西西比州臭名昭著的Parchman农场,然而在同年秋天,这项运动就取得了成果:所有州际旅行设施都得到了整合。

在他的斗争生涯中,最为影响深远之一的,是参与领导的埃德蒙·佩特斯桥(Edmund Pettus Bridge)游行。在那里,他和游行者们遭到了全副武装的警察的袭击,刘易斯的头骨被警棍打到破裂,历史上称之为“血腥星期日”( Bloody Sunday)。

刘易斯遭到殴打的镜头激起了社会对签署1965年《投票权法》的支持,也促使了林登·约翰逊总统对民权立法采取行动。

暴力并未让刘易斯退缩,反而在政治上更迈进一步。1981年,刘易斯当选亚特兰大市议会议员,六年后他当选国会议员,致力于消除贫困,并通过改善教育和医疗保健来帮助年轻一代。

刘易斯对美国影响深远,尤其是在种族冲突还在不断激化的今天,民权领袖的余晖,仍然照亮着一代人前行的路。

唯有团结,才能弥合裂痕

有人说,此次翻蓝,是两个“约翰”的功劳,——佐治亚州,是上文提到的约翰.刘易斯,那么亚利桑那州的翻蓝,则是归功于已故参议员、老牌共和党人,约翰·麦凯恩。

他被民众称为“亚利桑那州最受欢迎的儿子”,作为奥巴马竞选总统曾经的对手,麦凯恩与特朗普之间的深刻矛盾和对峙,我们的读者或许对此并不陌生。

2018年患脑癌去世前,麦凯恩作为党内人士,一直对特朗普持反对态度——曾要求彻查“通俄门”、抨击特朗普移民政策、反对特朗普的医改草案等等。

麦凯恩(右)一直是共和党内反特朗普的重要人物

就连所留下的遗言,也暗地里抨击了特朗普——“当我们把爱国主义和部落式的竞争混淆,并在世界每个角落播下愤怒、憎恨和暴力的种子时,就削弱了我们自己的伟大。”

去世后,特朗普向麦凯恩家人致以慰问,但只字不提麦凯恩;白宫为之降半旗,不到一天就回升了——而要求是降足48小时。

和对待刘易斯的态度“异曲同工”的是,麦凯恩当年的政敌,奥巴马和小布什,却在葬礼上致悼词,表达了深切的哀悼。最终,面对尖锐的舆论批评,特朗普迫于压力恢复降半旗,并发表正式声明,称“尊重麦凯恩对国家的贡献”。

丈夫去世后,麦凯恩的太太辛迪·麦凯恩仍然坚定反对特朗普。在此次大选中,她将票投给了拜登,并为拜登背书、奔走,吸引亚利桑那州票源。

“我知道对我们国家来说最好的不是我们党,而是拜登。”

最终,拜登以1万8千票的优势,赢下了亚利桑那这个“深红州”。

大选过后,对于冲突不断走向激化、派别不断走向撕裂的美国,这仅仅是个开始——特朗普不承认大选结果,其狂热的支持者正持武器上街,冲突远没有结束。

只是,在拜登的带领下,这个愈加分裂,强调“党派忠诚”的美国,国家利益真的能够跨越党派鸿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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