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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从小身材瘦弱、不喜农事的我,靠着“读书改变命运,从此不再在‘坷垃窝’里刨食”的信念支撑,一路摸着石头过河,磕磕绊绊,摸摸索索,总算是跳出了“农门”,成为父母那一代人眼中的吃“商品粮”的人。
我把自己定义为“城一代”。
考上大学转粮食关系那天,在村里当了三十多年会计的大伯,给了我一个他用了十几年的“掌中宝”——一个巴掌大的皮革手包:棕黑色,三层带拉锁,一头带有可以套在手腕上的手环。
大伯说:“你是咱家第一个吃公家饭的人,我也没什么给你的。这个包是十几年前乡里发的奖品,我用了十几年,好好的,给你吧!”我接过了手包,就像接过了一代人的期望。
那个手包陪我走过了大学和上班之后几年的时光,上学时装零钱粮票,上班后装证件饭票,走哪都带着。现在想想,那可是我当时身上唯一的带有皮革的物件。
至今,那个手包还在我书房的抽屉里放着,里面现在装的是我从小到大的“大头照”——各种证件照片。
每次看到它,都会让我回忆起自己这一路磕磕绊绊的成长。
『2』
我的小学是在本村上的,那时候几乎每个村里都有自己的学校,老师也多是本村的民办代课老师。我们村那时人口不足一千,学校连年级都开不全,通常每个年级都有几个上了两三年的“留级生”。
因为校舍年久失修,夏天的时候,我们都会在学校后面的杨树林里上课。树荫下,搬着自家的板凳,坐成几排,等老师上课。老师会把一块小黑板,挂在杨树上,拿一根杨树枝当教鞭,伴着风吹杨树叶的沙沙声,领着我们朗读、算数。这时候,旁边总会站上几个手里拿着活计——“掐辫子”的七大姑八大娘,眼里都是羡慕的目光。
为了修补教室,学校让每家都拿出了几捆玉米秸秆儿,作为房顶材料,再敷上一层掺了麦糠的泥浆,上面又盖了一层蓝瓦。夏天下雨,房顶是不漏了,可一到冬天糊了窗户纸的教室冷飕飕的,手脚冻得像发面馒头,我的脸也冻了两大块,紫红紫红的,又痒又难看。
后来,窗户纸换成了塑料布,结实了一些,仍挡不住呼呼的北风,还呼啦啦直响。记得去乡中学报到时,看着窗明几净的教室,心里那个美呀!无法用语言形容。
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全班32个人,被通知全部留级,也叫“墩班”,应该跟现在的干部“墩苗”差不多。老师的原话是:“谁不想‘墩班’,就直接去考初中。”五年级还没上,谁敢去考初中?再说,还要能考上呢!
『3』
初中三年,过得浑浑噩噩。
首先是课目一下子增加了好多,英语是第一次接触,老师也都是“土老冒”出身,听不懂发音,只能注上拼音。地理、政治、历史,后来还有物理、化学、政治,都是新课程,看着陌生,听着新鲜。
每周一次的音乐课,对于五音不全、没有音乐细胞的我来说,简直是折磨。体育课印象中没怎么上过,偶尔有一次,还是副校长拿个哨子站学校中间,让我们四十几号人,围着他转圈喊口号:“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除了学习用的课本、练习册,我们基本上没有别的学习资料。每学期仅有的两次考试,期中考试和期末考试,都是由老师自己刻卷子印刷考卷。用一种特制的钢笔,在蜡纸上刻写考题,再油印成一套套考卷。许多时候油墨还没有干透,一次考试,每个人都弄得满手都是油墨,脸上也有。
那一届中考,我们全班四十多人,高中一个都没考上,就算是在班里名列前茅的我,距离录取分数线,还差了120几分。后来上了高中,我总结经验教训,觉得除了老师的教学水平和个人努力之外,唯一的差距就是:做题太少了。原因嘛!也许是油印太麻烦,学校也没钱,干脆就不干。
也是从那一年,我的好多同学都放弃了复读,进入了社会,从此走上不同的人生路。
『4』
原本打算就地复读的我,因为本家一位热心叔叔的帮忙,去了一所当时比较好的镇中学。好多县城的学生,都从城里转到这所学校就读,教学质量和升学率也是拔尖的。
现在想来,我真的很幸运,那是一次改变我命运的转校。无一例外,还在那所学校复读的同学,第二年仍是一个都没能考上。
这次转校,因为离家远,我从原来的走读生,第一次成了寄宿生。这所学校是寄宿制学校,所有学生全部住在学校,每周休息一天。我只能慢慢适应寄宿生活。
因为转过去的学生太多,一个上下铺要睡四个人,一个90公分宽190公分长的床铺睡俩人。宿舍都是原来三大间的教室,隔成两个宿舍,上下铺床连成大通铺,每个宿舍住一个班的男生,30几人。
第一周结束后返校,我的塑料洗脸盆就不知被谁给踩碎了。看着一地的塑料渣渣,我欲哭无泪,又“举目无亲”,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忍着。
需要忍的还有学校的伙食。因为第一次住校,看着拿在手里的饭票,对于几两有多少?真是一点概念都没有,更不知道自己能吃几两馍?要订几两饭?粥饭是要提前预订的,由每个班的生活委员,提一个大铁桶,拿一个大铁勺,二两一勺打到不锈钢饭缸里。
自从第一次打了二两饭之后,看着缸里粘稠的白面糊涂,实在难以下咽。后来的一年当中,我再没有订过饭,只吃馒头就着从家里带来的咸菜或豆酱,喝点热水。
因为是复读,学习还是第一位的。临近春节期末考试,我跟我们班的第一名,一位来自河北的同学商议,怎么复习更有效,期末考试能拿到奖状。
他告诉了我他的一个秘诀:每天半夜两点起来背书,五点再回去睡觉,跟大家一块起床。
从那以后直到考试前,我跟他都是偷偷地半夜起来,摸到教学楼一楼,从没锁的窗户跳进化学实验室,借着走廊里的灯光,背书三个小时再回去睡觉。那时候天已经很冷了,回去时手脚都是麻的。
就这样坚持了二十多天,期末考试他还是班级第一,我考了第二。中考也顺理成章成为全班七个考上县一高正式生当中的一员。
『5』
高中在县城,距离家里有四十多里路,还不通公交车,来回全靠一辆自行车。吃饭的饭票都是用麦子去换,一袋麦子一百斤,能换八十多斤饭票。
一百斤的麦子也要靠自行车驮到学校。报到的时候,我自己去的。中间麦子掉了好几次,需要重新绑好再走,四十多里路走了三个多小时。
有一次放假回家,遇上下雨,还没有硬化的泥土路,除了积水就是泥浆。自行车后来骑不动了,只能推着走,隔一会儿还要停下来,把堵在车轮里的淤泥清理一下,不然根本走不动。力气大的成年人,遇到这种天气,都是把自行车放到肩膀上扛着走。
那一次走了五个多小时,回到家里天已经昏黑了。我的印象里没有委屈难受和辛苦劳累,有的只是泥泞难走的路,还有那昏黑无人的夜。
高一下学期,我迷上了看小说,武侠的、言情的、悬疑的、历史的,借到什么看什么,看得昏天黑地,看得寝食不安,看得成绩下滑,看得班主任几次专门谈话。
也是从那时候,数理化开始跟不上节奏了,成绩也从十几名下滑到三十几名,从此徘徊不前,直到毕业。也是因为看小说,会考一门缺考,没有拿到高中毕业证。高考报名时,教数学的班主任,拿一根削得很尖的铅笔,在那一门显示“0”的科目上,不断地用笔轻点,这样反反复复,呈现出的“60”数字,竟然跟打印上去的,看不出任何差别。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班主任把“0”改成“60”有什么“深意”?我只知道最后我考上了大学,有了大学毕业证,高中毕业证有没有也就无关紧要了。
『6』
大学学的是体育教育专业,我在一篇文章里写过。因为高考体育专业考试时,专项跳高发挥失常,原本想上武体的我,因一分之差被调剂到了本省一所专科院校,入学文化分高出班级第二名170多分。
原本不打算去上的我,因为母亲一句:“去看看吧!有人上你就上,反正学费也不多。”就独自一人背着简单的行囊,乘火车坐汽车,踏上了外出求学之路。
说实话,虽然学的是体育,但“半路出家”当时只为上个好学校的我,却着实不喜欢被别人带着有色眼镜,常常称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体育生身份。所以,除了必须上的专业课之外,我大把的时间,都花在了读书和参加社团上面。
当时,正赶上学哥学姐们到各系各班做宣传,我不喜欢校学生会的事务性工作,就选择了校团委的广播站。现在想来,我后来工作后的去向,是不是跟当时的选择如出一辙?
校团委广播站当时招聘三个类别的人员:播音员、编辑和器材管理员。我自认没有嗓音优势,又不喜欢摆弄喇叭扩音器那些电器玩意儿,就选了编辑。
说来自己从小喜欢读书听广播,高中时还参加了河北人民广播电台关于30周年纪念·广播故事的征稿活动,拿了个优秀奖,奖品是记录广播电台30年发展历程的纪念册。因为这个情结,我毫不犹豫地参加了广播站的编辑海选。
经过三轮自荐演讲答辩,我成为当年五名编辑中唯一的男生,编辑部部长是一位大三的学姐。她说:“你是我们建站以来,从体育系招的第一位编辑。”我不知道广播站什么年代建站,也不知道她说的“第一位”是个什么概念。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了课余时间写播音稿、泡广播站的美好时光。后来,还有幸成为了编辑部部长、广播站站长。
2000年是千禧年,我们制做了跨世纪的专题特别节目。为了录好跨世纪的“钟声”和“脚步声”,只有简单设备的我们,选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行录制。整个大楼除了我们几个,再无他人,寂寥无声。换了十几个座钟,在走廊里换着脚步轻重,走了近百个来回,直到天擦亮,才有了比较满意的几条成品。
大学时间虽短暂,却为我今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我的听说读写能力进一步提升,我的眼界格局进一步放大,与人相处、跟人合作的能力进一步增强。
『7』
毕业之后的去向,我纠结了好一阵。好不容易考出来,不想回老家。从学校刚出来,也不想再回学校当老师。这是我的理想化考虑。回到现实,专科学历,体育专业,一无背景,二无家底,只能靠自己。
在家人的劝说下,我只能选择向现实低头。毕竟花了家里这么多年的钱,还有弟弟妹妹。在考虑诗与远方之前,生存是第一位的,现实要求我马上工作,马上赚到钱。
好在县实验中学一位校长和教务主任,听了我十五分钟的试讲之后,当即拍板让我过去担任初一的体育老师。后来我才知道,当时他们正在筹建一所民办公助的初中,急需一批年轻老师。
也是因为那时候年轻,从来没考虑过公办和民办,有编制和没编制,就是一门心思干好眼前事,教好每一课。
学校正在筹建中,老师们经过一个多月的师训,九月份开学时租了曾经的教师进修学校作为临时办学地点。就算是这样,教学楼还没有完工,窗户也没有安装,校园里都是砖头瓦块,学生宿舍每到下雨总是漏水,教室里也是呼呼往里灌风。这个时候,我们几个年轻老师就要爬到房顶上,临时盖上塑料布遮雨。
坎坎坷坷的日子总是难忘。那时候年轻,血气方刚,工作劲头正足,脑子里也没有条件差、待遇低、工作辛苦这样的概念。就算是对待学生也是尽心尽力尽责。作为班主任,全班67名学生,我挨个谈心了解情况,对于学生的心理状态、学习问题和家庭情况了然于心。
有一名女生,身材瘦小,平时肠胃不好,总是胃疼。家境贫寒,大人又常年在外,久而久之孩子的肠胃小病就拖成了慢性胃炎。我经常要领着她去看病,有时候还要垫付医药费,那时候工资才四百多块钱。后来我费尽周折联系到了她在县城工作的叔叔,才算是让她的病得到了正规治疗。
我的细心和耐心得到了回报,班级纪律好,师生关系融洽,学生学习主动,每次期中期末大考,我们班的总分总是排在年级第一的位置。
『8』
我当老师的时间不长,三年时间,包括后来因为我们那一届最后一年管分配,我回到老家的乡中教了一年的英语,也是班主任。总的算下来,教了两年体育,一年英语,三年都是班主任。
在乡中那一年,因为当时已经结婚,家在县城,就要来回跑。更多时候,因为有夜自习和晨读,就在学校安排的宿舍里住下。宿舍一般是几个老师住一间,我住的那间住了四个人。平时经常在那住的就一个人,我算是住的比较多的。
有一次,县城俩同学过去看我,正赶上我发高烧,四十多度,打了针吃了药,在饭店坐都坐不住,头晕眼花想晕倒的感觉。只能让同宿舍的老师招待,自己回去盖上被子蒙头捂汗,半个小时功夫就大汗淋漓。
同事回来后,说俩同学要走了,没有车送,推了辆自行车也要走。我一听,立即掀开被子冲了出去,追到校门外也没看到人。后来俩人说,喝了点酒,自行车半路掉链子,推着回的县城。
『9』
2003年,一场突如其来的非典疫情,搞乱了整个生活。《老子·五十八章》有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我因为篮球赛上骨折回家休息,同时也得以有充足的时间,备考县里的公务员招考。
年底,我正式结束教师生涯,到县里机关上班,成了一名公务员。隔行如隔山。从专业技术人员到机关公务员的角色转变,着实需要一些功夫。
作为一名初入机关的小公务员,首先就得有眼色。眼看着同去的公务员,每天一大早忙不迭地给“一把手”打扫卫生、换煤球,自己却无动于衷。别人下班吆五喝六,下馆子喝酒,自己却忙着处理文件,编写信息。
那段时间,说心里没有失落感是假的。但我相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位领导也说过,不要羡慕别人偷奸耍滑,平时多干点就是给自己脚下垫砖,总有一天会有出头之日。
也许真是应了领导那句话。“是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2008年5月12日那天,我被抽调到另一个部门帮忙,从此开启了人生又一次成长之路。
『10』
新部门的工作繁琐又具体,还有很强的政治性和政策性。到岗第一天,就遇到了汶川大地震这样的特殊事件。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尽管是新人,我也领到了第一个任务:写一篇倡议书,号召全体干部职工捐款献爱心,支援灾区。
之后的工作就越来越繁琐,越来越具体。这段时间,我也第一次遭遇了本领恐慌。不会五笔电脑打字,只能一个指头敲键盘。写一篇信息,领导改完,连题目都没剩下,整篇文章都面目全非,几乎推倒重来。下午接到上面通知,第二天上班就要结果,只能通宵达旦的加班。
这样的工作一干就是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十年的时间,过没了青春,徒添了白发;十年的时间,除了年龄增长,近视度数和体重也不断增加。
当然,十年的时间,自己也收获了许多。不会打字排版,就买个电脑,在家里偷偷练习,不懂不会就跑去打字社请教。信息稿件质量不高,就多读书多看报,平时多积累多摘抄,剪报积了几大摞,摘抄写了十几本。后来的信息改的越来越少,有不少还登上了内部刊物,甚至是上面的报刊杂志。
『11』
有一句话说得好:世上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关键是要耐得住寂寞,忍得住一时默默无闻,终能等来花开时节。
进城工作后,老家的人有孩子上学报志愿,毕业找工作,包括遇到难事、愁事,都喜欢打个电话给我,或者过来找我聊聊。
我能给他们说什么呢?说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成长体会。主要是树立一个理念,坚持三个习惯。
一个理念,就是终身学习,终身成长,活到老学到老,一刻不忘学习,一刻不放松学习。
三个习惯,就是读书的习惯,运动的习惯,自律的习惯。
尤其是年轻人,正在上大学,或者毕业刚上班,我总是给他们说要有这一个理念,三个习惯。
事非经过不知难。经历才会明白,承担才会成长。谁的人生都不能简单复制,成功的经验只能慢慢体悟,才有可能成为对自己成长有用的营养。
作为刚刚跳出农门的“城一代”,一头连着老家的乡愁,一头连着城里的灯火,承上启下,承前启后,是成长的必由之路,也是一个时代变迁的见证和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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